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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本書分別來自三采 和奇異果文創事業有限公司所出版 。

國立臺北教育大學 教育心理與諮商學系碩士班 謝茉莉所指導 林萃芬的 形塑兩性聯誼參與者追尋愛情的樣貌 (2006),提出標準單人床包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兩性聯誼、兩性交往、擇偶、愛情、敘說研究。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彰化師範大學 國文學系 王年双所指導 蘇佳蕙的 亦舒小說研究 (2004),提出因為有 亦舒、女性、言情小說、愛情的重點而找出了 標準單人床包的解答。

最後網站床的尺寸 - HIKOU的部落格- 痞客邦則補充:台灣常用的尺寸為( 1台尺= 30.3公分計算) 標準單人床包/床罩3.5尺X 6.2尺( 105公分X 186公分) 被套4.5尺X 6.5尺( 135公分X 19.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標準單人床包,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限量親簽版】葉有慧 (附贈張西親寫親繪.故事信籤組)

為了解決標準單人床包的問題,作者張西 這樣論述:

── 博客來、誠品、金石堂年度暢銷作家 ── ── 誠品十大華文暢銷作家 ── 最具影響力的新生代作家 張西 睽違2年,第二本長篇小說   ///有些傷口難以癒合,是因為裡面有愛。///     ﹎﹎﹎﹎﹎     ◤張西親寫親繪 ‧ 「致,有愛亦有傷的人」 信籤組◢        #一生都是雨季 #不屬於 #但我不交換   未說出口的心意是封封待拆的信。   故事之外的彩蛋與創作想法,透過張西親筆書寫信件及手繪插畫,   寫給葉有慧,也寫給每一個有愛亦有傷一個的你。       每書附贈乙封 ‧共三款隨機贈送   ﹎﹎﹎﹎﹎   

    「你覺得我要去參加我爸的婚禮嗎?」   一則簡訊,想要刪掉但是已經來不及;   「我甚至是個壞掉的磚,蓋不成一個家。」   一個女孩,站在陽台邊,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第一次興起「我是誰」的念頭,   是在什麼時候呢?     小慧,小慧。葉有慧站在牆邊,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是爸爸媽媽對她最親暱的稱呼。小慧,小慧。小慧是哪種孩子。什麼是家庭不健全。葉有慧壓根忘記自己餓著的肚子,她恍惚地走回房間,覺得有可能是自己聽錯了,爸爸姓葉,她一直都是葉家的人啊。     「家」是人出生後碰到的第一個、也是最小的社會單位,嬰孩會從中認知到自己是誰。然而,

欲言又止是帶有份量的瞬間,那些閃爍猶疑的片刻,讓女孩不再確定「我們家」這三個字,可以繼續使用嗎?     「我從何而來?」失去過往認知的葉有慧,   「我是誰?」同時失去了自己,   不確定「我」和「我們」的位置,如何理解愛與被愛?     每個人都假裝告知等於解決,   還好,生命是靠問題推進的……     #妳是誰?   葉有慧沒有回應同學們的耳語,她站在陽光下,汗珠在她的額頭上排列成脆弱的隊伍,風輕輕一吹就會像眼淚一樣滑下臉龐。   她終於提起腳步,而那一步之後,她再也沒有喊過這個女人「媽媽」。     #我是誰?   「我到底是誰的孩子?

」   「小慧,孩子不屬於父母,父母也不屬於孩子。」女人說:「我們擁有跟彼此的關係,但我們不屬於對方。妳是妳自己的。」     一九八九年出生的葉有慧,和我們一起聽著周杰倫和西城男孩,哼著蔡健雅和阿桑,好奇學姊如何學會為自己上妝,和同居男孩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她不特別,和其他女孩踩著相同的步伐長大。她只有一個疑問,其他女孩怎麼確認自己值得被愛?     「妳覺得,人跟人之間跨不過去的是什麼呢?」   「是寂寞吧。我們要先跨過自己的寂寞,才能抵達對方。」   「有時候抵達的也不是對方,而是對方的寂寞。」     【驚喜彩蛋】   《二常公園》神祕配角,再次登

場!   他/她是誰?出現在哪兒?是張西留給書迷的小小回音。     【裝禎設計】   設計師莊謹銘,二度合作!   每一個人都活在自己的小宇宙,每個小宇宙的碰撞,則撞出了與他人相對等的關係。這一本書從關係的裂痕起始,終於找到專屬自己的關係。設計師以橫向年輪般的圓圈,定義了每一個人的存在,當中有你、有我、有葉有慧。選用了蒝織紙,獨有的日式士壁壓紋讓手感更加豐厚。當中象徵著葉有慧的圖騰,燙上了局部亮紅,與書名相望。   本書特色     關於這本書的一些祕密   #一生都是雨季 #不屬於 #但我不交換     ●長大真的悶悶痛痛的。   ●有時候想忘記

的和想留下的是同一件事。   ●跟誰擁抱過,身上就會有他的味道,真幸福。   ●當我往前走,我會在心裡為你留一個位置。     張西:「成長的過程中有無數次這麼想著,好想要有慧,就算只有像一片葉子那麼小也好。」     有一種愛是把自己能有的最好都給你,縱然已不在期限之內。張西的文字一如往常,捕捉畫面中細微的情緒,一個字就戳中了你。每個人都可以在葉有慧的故事中,找到一部分的自己。     趁晴朗天氣晾一晾濕潤的皺褶,就算雨不會因此不再來,但也終於攤開,在舒服的陽光下曬著。   ――――「我還是會傷心,但我不要跟別人交換。」   觸動推薦 (依姓氏筆畫排

序)     王小棣   王聰威   吳淡如   李屏瑤   林予晞   姚愛寗   陳雪   温貞菱   葛大為   鄭有傑   鄭宜農   蘇絢慧 作者簡介   張西     來自1992,有一隻暮暮貓咪。   喜歡散步,喜歡靠窗邊的位置,喜歡起床後在鏡子前跟自己說說話。不喜歡氣溫超過23度。正在學習維持孤獨的品質。     |散文作品——《把你的名字曬一曬》、《你走慢了我的時間》、《我還是會繼續釀梅子酒》   |小說作品——《二常公園》   |絕版作品—— 《朝朝暮暮》、《時時刻刻》    

 FB粉絲團:張西 Ayri Chang   IG:ayrichang   01:奶油與邀請卡 「你覺得我要去參加我爸的婚禮嗎?」   02:敲門的原來是雨聲 「長大的感覺,有一點悶悶痛痛的。」   03:千層 「就算是不舒服的選擇也是我的選擇。」   04:擁有但不屬於 「我覺得學長很愛妳。」   05:情深之初 「我甚至是個壞掉的磚,蓋不成一個家。」   06:永生鳥 「妳為什麼要吃過期的東西?」   07:把祕密葬在舌根 「越不知所措,越要假裝自己都能應付。」   08:冰箱裡的十五年 「當我往前走,我會在心裡為你留一個位置。」   09:可能我還是會傷心 「那要不要交換?」

「不要。」   後記   作者序   二○一五年八月,跟Spring 和副總編輯微宣簽完我的第一份出版合約後沒多久,我們約在一個咖啡廳討論第一本書的書稿。那時候Spring 問我,妳有想成為什麼樣的作者嗎。我大言不慚地說,嗯……張愛玲吧。她問我為什麼,我說,因為她寫的東西是文學。Spring 和微宣又問我,那妳覺得什麼是文學。我說不出來,然後我們三個就坐在那裡討論什麼是文學,討論了一個晚上。   實際聊了什麼我已經忘記了,只記得離開時她們告訴我,也許文學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明確,也許無形之間,我們每個人就都寫出了文學作品。我聽不懂,只感覺到自己一心想要擠進那兩個字,好像那樣才符合能夠出書、

能夠成為像張愛玲這樣的作者的標準。當時小小的我才剛滿二十三歲。   後來,有長長一陣子我很容易遇到評議,多數是在說,這種文字也能暢銷,這根本不是文學,之類之類。可能是為了淡化被評議的感覺,我轉而想著,好唄,也許我寫的真的不是(畢竟我確實沒有文學院的求學背景),那什麼才是文學啊。我不知道。一邊困惑也一邊一直走在「繼續寫著下一本書」的路上。   去年某天,Spring 傳給我一個王小棣老師在談IP轉換的採訪,小棣老師在採訪中說道:「作家下筆自由,文本的想像也相對豐富。但把文字轉化成視覺,要怎麼拍,考慮層面就複雜許多。本來文字與影像這兩條路上,我們彼此相望,會有不一樣的視角,若為了影視而影響作家

,反而限縮了他的視角,那就太可惜了。讓作家寫好他的書,是更重要的事。」小棣老師呼籲年輕作家:「不管用什麼方式創作,請真的往文學最高點去努力與追求,不要趨附流俗。」   這是多年後我才又被「文學」兩個字勾住。這些年總覺得,文學是一個精緻的甜點店,而我是坐在門口吃滷味(小辣)的小女生。小棣老師的這席話給了迫切地想要擁有影視化機會的我重要提點,我不知道文學的最高點是什麼,只知道在寫的時候,我下筆時必須以我有感的故事為最優先,我寫出的句子必須是自己最最喜歡的。那是我每一日、每一日創作的至高點。   其實後來我的內心會害怕刻意地把「文學」兩個字拉出來大聲定義的人,每個人提出的觀點都是憧憬,就和五、六

年前那天晚上的我一樣。我害怕文學太崇高、不可褻瀆,因為我不是那樣的人。每當我的文字可能因為深度或廣度不夠而被評議時,我總會想,無論如何我還是只能寫出那個階段的我能寫的、想寫的東西吧。我可以被討論,但我不能欺騙自己。而當所有人都想要有所不同時,刻意的獨特是不是也等於媚俗了呢。我不知道。   今天在開會時,我們討論著二○○○到二○二○這二十年間大家的共同記憶,我忽然間想起自己景仰張愛玲的原因,比起我並沒有真實體會過的悲涼、或是我仍無法定義的文學性,最根本的是因為,她的文字伏貼著她活過的時代。當我誠實地寫我能寫、想寫的事物時,原來我也慢慢地成為了自己嚮往的寫者了嗎。看著會議裡簡單的簡報,我的心無比

悸動。當然,我和愛玲姊姊還差很遠很遠,所以我也不以她作為和自己的比較,而是一種叮嚀,我也要寫我活過的時間和場域,也所以,我不會成為她,我會成為張西。我就是張西。   於是很高興,《葉有慧》從一個簡單又複雜的問題「我是誰」開始探問,這是無論我們的父母是誰,都會踏上的旅程,進而對於自己的人際、喜歡的心意或只是去過的地方進行撫摸,無形間就摸到了時代裡一部分、細小的紋理。我知道這還不是最好的故事,但是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寫出最好的故事,所以我只要求自己,每一次比上一次再更努力一點點、更進步一點點,小小的我大概只能以此珍惜手心裡握著的幸福和幸運了。   最後,這本書有著很多親人和好朋友的陪伴,謝謝許多

朋友常常在半夜被我打擾,每次卡住的時候,是他們做我的小桌燈。這本書也集結了許多人的智慧和心血,謝謝二次合作的莊謹銘設計師,讓《葉有慧》有了更明確的視覺想像,也謝謝整個三采出版社這些年一直是這麼疼愛著莽撞任性的我,這本書中間曾經打掉重練、有過無數次寫稿溺水期,團隊們都不厭其煩地和我討論,陪著我釐清盲點並給予我具體的重要提點。   尤其感謝去年年底身分轉為經紀人的Spring、這一次新合作的副總編輯曉雯、以及團隊裡令人安心的小單和細心的Darcy。他們每一個人都比我還要資深和專業,謝謝是這樣的團隊做我的後盾,讓我能保有創作中最大的快樂與自由,同時讓我有能量承受其中巨大的孤獨。   這是我的第二

本長篇小說,在寫的時候一直想起自己在成長歷程中經常冒出的念頭:「好想要有慧,就算只有像一片葉子那麼小也好。」 所以,想將這本書獻給我親愛的三個妹妹,相信我們成長時有所重疊的部分,都有著有慧的瞬間。有慧不一定就能擁有無瑕的人生,但是沒關係,生命累積出有瑕疵的彼此,那是我愛妳的樣子。   可能是這樣吧,當懂得對著混沌的世界指認自己害怕直視的事情時,也就直視了傷口和幸福,它們摻雜在一起。我想要這麼活著,我想要體會無法分割的它們,所以我會繼續這麼寫著、繼續指認、繼續把我那顆淺淺的心浸泡在深深的人群裡,讓各種感受有機地發生。因為現在的我相信,用心活著就參與了文化和時代,用心寫下活過的感覺就參與了文學。

現在的我喜歡這麼活著。 寫於《葉有慧》新書會議之後 張西2021.03 推薦序   認識張西是在二常公園時,拿起書本一讀便再也沒有離開。那時候在文字裡被一團親切的濃霧包裹住,那種親切並不是和藹的鄰家姊姊對你露出笑容,而是住在你內心的那隻被稱為內在小孩的悲傷和脆弱有了接應,細細得被光滲透。     後來我開始追蹤了張西的instagram,即使沒有見過面,也深深的喜歡這個寫下所有感覺的女孩。後來,她成了西西。     西西的文字裡紀錄著她生命的所有,那些細膩的能量在文字之中滲入觀看的我們,有時候是被洗淨的舒暢,有時候是被深刻理解的溫柔,有時候那些文字會剛好觸碰到我內心的困惑,我試著鼓

起勇氣寫訊息給她。明明不是太過熟識,可是她總是認真地思量回覆,那些問題彷彿成了她的貴客,被重視款待著。     有慧也是這樣的。細膩的去感受每個時刻,安安靜靜藏在話語裡的悸動,是那樣的感知帶她來到生命的此刻,也是那樣的感知將帶她前往下一刻,有一天,那樣的感知,會帶她認出愛的模樣,她不再渺小,她得以被自己好好收藏。     在讀《葉有慧》的時候能夠很深刻的閱讀到那些真實,一方面覺得心疼,一方面覺得快樂。能在一件事裡坦誠自己的心意,便能生出勇氣,西西能在文字裡真誠地接住自己,真是太好了。因為我們也在遇見那份真誠的時候,想要誠實做自己。     寫出了這麼多溫柔,謝謝西西。   演員 姚愛寗  

  葉有慧如同仍在決定活什麼樣子的我們,以為從未失去或是從未發生,就沒有需要修正的部分,走著走將自己走成了迷宮,但世上所謂的永遠,指的原來不是未來,而是過去,而我們能決定後續的永遠。     她告訴我:「要記得這輩子能夠陪自己走最遠的人,是自己。」 演員 温貞菱     張西常常讓我想起曾見過的礦石們。雖名為礦石,但其實質地各異,罕若鑽石堅硬,有些礦石更是用指甲小刀就譨摧毀的脆弱。她讓我覺得是這樣子的人喔。從外觀察就是那樣好像應該堅強的存在,你反而更好奇她的脆弱與追尋,甚至想從她的文字裡,找到能夠毀滅這樣子靈魂的切入點。畢竟摧毀她也等於摧毀相似的自己,現代生活不就在日日考驗自己的能耐嗎

?我們都是自虐的。     另一個我覺得我跟張西文字有共感的地方,是音樂。她的文字深受當代流行音樂影響,於是又輕盈、又沉重、又淡然、又深邃。常常看她文字的時候有種似曾相識的感受,就像是自己在歌詞創作時的鋪排,那鋪排充滿自主性,完成時回頭再望,卻是滿滿的宿命感。   作詞人 葛大為 奶油與邀請卡你覺得我要去參加我爸的婚禮嗎? 初夏的週末早晨,浸滿全身的黏膩感讓葉有慧擰著身子睜開雙眼,眼前是有著大片扇型轉盤的吊燈和長滿壁癌的天花板,吊燈上的扇片轉呀轉,上面的灰塵模糊不清,倒是壁癌的紋路很清楚。壁癌讓葉有慧很有安全感,雙手勾不到,像發霉的內心,不去清理也不會有人捨得埋怨自己,畢竟她不是造成壁

癌的原因,她是壁癌本身。葉有慧裸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隨手套了一件黑色貼身背心,她的步伐很自我,沒有跨過滿地的衣物,彷彿生活的路徑裡就算堆滿錯誤仍可以一腳踩上去,反正踩上去就有路,包括床上另一個裸身男子昨晚脫去的花襯衫和內褲。除了凌亂的衣服、雜物以外,舊式的流理檯上也有許多未洗的餐具以及用過的免洗餐具,氣溫在這幾天轉熱,讓剩餘的湯汁和菜渣產生出明顯的異味。葉有慧打開冰箱,裡面是一包一包過期的食物,她從冰箱的側邊拿起一袋看起來還尚為新鮮的吐司和幾乎見底的果醬罐,然後將吐司邊剝除,放進從未清潔過的吐司機,吐司機是嚕嚕米的圖樣,能夠將吐司烤出嚕嚕米的臉。葉有慧站在流理檯旁,把跳出的吐司放上花色的瓷盤,

在等待的時間,她打開手機,傳了一則訊息出去。忽然葉有慧像是想到什麼,果醬罐隨意地往一張紅色的信封壓上,她再次打開冰箱,自冰箱側門的最下方拎出一包塑膠袋,裡面有一些盒裝式的小份量奶油,小盒子上是她看不懂的英文。葉有慧將吐司和奶油一起放在盤子上,踩著雜物走回擁擠的單人床旁,依照原路或是不同的路,無所謂,凌亂的人生怎麼會有清楚的路,若是刻意整理反而會整理到傷心的原因。傷心的原因有眼睛,如果不是用上週沒有洗的衣服掩蓋著,怕是和它對視的葉有慧自己的眼睛會先流下眼淚。葉有慧站在床邊無聲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裸身的男子說道:「起來吧,早餐吃完你就可以走了。」像是在看一隻廉價的吳郭魚。白天的魔力就是能夠輕而易舉

地將夜晚的迷媚吞噬。男子翻過身,睡眼惺忪地看著葉有慧:「噢,妳生氣好性感。」

形塑兩性聯誼參與者追尋愛情的樣貌

為了解決標準單人床包的問題,作者林萃芬 這樣論述:

隨著網路的普及,兩性聯誼活動更加蓬勃發展,本論文試圖探索兩性聯誼參與者的「愛情歷程」:包括憧憬的歷程、尋覓的歷程、抉擇的歷程、安定的歷程;從上述的研究方向,進一步整理出三個研究目的:一是了解兩性聯誼參與者在追求愛情的歷程中會有哪些現象?二是探索兩性聯誼參與者內在的心理狀態?三是當感情需求沒有獲得滿足,或是面對感情挫折時,參與者會如何因應與面對? 本研究採用質性研究中的敘說探究,為了能夠解讀兩性聯誼參與者追尋愛情的現象,所以本研究採用「社會人類學」取向的資料分析法,研究對象為參加聯誼活動五次以上經驗的未婚男性與女性各兩位,共有四位。 從故事文本中發現,兩性聯誼參與者的共同現象包括:

都會受到「第一印象」的影響;皆會陷入「比較—競爭—評論」的循環中;與異性互動的過程中或多或少都要討好對方;為了避免心靈受傷,每個人都會發展出一套「自我保護」的防衛系統;此外從TA人際互動模式亦可看出自我狀態對親密關係發展的影響。 為了能夠深入探索兩性聯誼參與者的「愛情歷程」,藉由故事與理論對話,逐步解釋故事中的各種現象:(一)兩性聯誼參與者皆有「婚姻市場」中的交換現象。(二)兩性聯誼參與者在選擇戀愛對象時,都有吸引理論中的「初始效應」,同時也都重視「個人特質」,並且符合「吸引法則」相似性、互補性與互饋性。(三) 為了過濾出最適合的結婚人選,兩性聯誼參與者似乎都有有一套內在標準,對方必

須符合「刺激—價值—角色」三個條件,才會進一步深交。(四)兩性聯誼參與者似乎都符合「符號互動論」,會先吸收與詮釋他人所傳達的符號與訊息,然後再決定該如何反應。(五)兩性聯誼參與者皆有「焦慮、不確定性處理模式論」,也各自發展出降低焦慮的策略與方法。(六)兩性聯誼參與者似乎會將感情失敗歸因於壞的緣或無緣。兩性聯誼參與者的相異之處有:期待不同、社會化差異、話題深淺不同、親密的程度和成分不同,以及約會的功能與需求不同。

讓我看看妳的床

為了解決標準單人床包的問題,作者張耀仁 這樣論述:

十八張床,十八個不同的愛情故事, 他們是這個城市裡最普遍也最特殊的戀人。   愛、慾望、情緒,單人床、雙人床、什麼樣的床都是人們生生死死的故事。   鍾文音:「張耀仁的小說集《讓我看看妳的床》,是一本性感的小說,但性感只是包裝,裡面其實埋藏著慾望的潮濕與乾涸,肉慾橫流卻一點也不情色,反倒帶著超現實感,有些意像像是卡夫卡一些未完成的小說碎片,又像是超現實畫家達利作品的文字化。……和他上上一本小說《親愛練習》相比,這回比較像是慾望的練習題。」   床成為由懵懂、青澀而至老成的見證。   見證我們對於愛的實踐,見證慾望的支配。   見證愛與不愛、困惑與頓悟。   冷雨的台北盆地裡,滿

懷心事的男女在暗夜裡輾轉難眠,總覺得別人的床看起來特別柔軟、特別好睡,他們心底共同想望的也許是——也許是——   黑暗像一張厚重的被毯,迅速的將我包裹起來,只依稀聽見有誰在那裡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我愛妳我愛妳我愛妳……」   我聽見自己低低的哭聲,像她低低的說:「其實,我真的很怕黑……」   「我也怕黑。」   我隨即意識到,不只一個洞,還有大大小小更多的洞,它們散落在標準尺寸的雙人床上……「別怕,誰的床上都有這些洞的。」她像撫摸寵物那樣,溫柔的撫摸著那些洞:「有時候是煙蒂燙出來的,有時候是夢見宇宙,更多時候是暴力——」   此時此刻,在她身後,另一個洞正逐漸裂開、一寸

一寸黑墨墨的朝我們迫近過來……

亦舒小說研究

為了解決標準單人床包的問題,作者蘇佳蕙 這樣論述:

她說自己是常常戀愛的,倘若不愛一個人,世界太沒有意思。她的天與地便是一個家,她的快樂,簡單如一件新晨褸。她的寄託,是書桌上一張男友的小照。只要是女子沒有不嚮往愛情的,雖然亦舒稱自己心態老於同齡,從這樣單純的快樂,使得讀者發覺她稚情的一面。其實不論幾歲,愛情永遠會令人失控;年紀逐漸增長只讓我們學會如何不哭鬧失態、優雅離場,只是這樣而已。正如某張報紙標題說:「愛情只是一種輪迴的病。」 說的真是有道理。對亦舒來說,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沒有甚麼中庸之道,只有喜歡與不喜歡,不明白甚麼叫馬馬虎虎。她說為甚麼每個人都要敷衍?朋友是朋友,敵人是敵人,涇渭分明。不喜歡這個人,何必睬他?就當是我傲慢好了,傲慢又不用

坐牢。這樣的性格廣東話叫「巴辣」,似乎也不是年輕氣盛可以解釋的。年輕的亦舒更是忿忿的認為:勤奮的女人不見得高明,學問好不難得,長得美更無必要,因為做多錯多。有的女人生來命好,坐在那裡吃吃穿穿,丈夫還讚她脾性佳、人緣好。這番話真是道出了許多人的心聲:有些女人運氣好,有些女人則不。她認為多嘴的女孩子很少可愛,沒有性格的女孩子很難去吸引人;太優柔寡斷的女孩子令人討厭,而過分理智的女孩子,不算女孩子;但是,到底哪些人該得到寵幸哪些不,卻都是上天冥冥中早已經注定的;沒有甚麼理由,太難解釋,反正就是那回事,而且往往太不公平。這些對於女性的觀點,與亦舒後期作品中出現的女子性格實在是大異其趣。印證在亦舒小說裡

愛情的理論,竟然是源自於「花生」漫畫《PEANUTS》。她說天下有兩種表現愛情的方式,一種像查理布朗,日日暗戀那個「小小的紅髮女孩」,卻不敢告白;反正就是這樣了,有機會付出愛情已是天大的幸福,管他收不收得回來,真是好的。另外一種就是露茜:她夠膽子,又不怕丟臉,皮真夠厚,一廂情願。但是露茜有露茜的快樂:至少每天還可以講上幾句話,至少有機會表達自己。亦舒不是不知道:有些人根本不愛,是因為他們沒得到機會,所以不愛。她說自己的錯誤是太不可救藥的浪漫主義!亦舒也覺得自己想太多:晚上還是想到了,一夜又一夜的,想像老是太美。於是反省之後覺得後悔,後悔當初追求的竟是愛情,不是家庭。是這些波折使得她收拾行李到英

國去嗎?她說:是的,我覺得口出怨言是多餘的,我學得很慢,但是我確實在學。我最好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我不是一個幸運的人,剩下來的日子,我不認為還可以有甚麼發展,但是我將小小心心的走完它。風流離我很遠,折墮叫我日日看見。風流的是愛情,平凡的是婚姻;每個女性都會不斷的思考白頭偕老究竟是甚麼意思?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十年,或許很值得羨慕,但卻不大美麗。得不到的愛,才是比較令人嚮往的吧?亦舒說得不到的甚麼都是好的,得不到的感情尤其如此;這樣想來,失戀竟不是可悲可痛的事,五百年後誰曉得有甚麼分別?感覺上有些吃不到葡萄的酸味道。當時的她如此想像家庭生活的模樣:小孩子是可愛的,但是兒子女兒,卻頗為恐怖。又說:

不要與任何一個人發生太深的關係,那麼生活才是無憂無慮的。因為情傷,不敢再信任自己或他人,最直接的安全辦法,似乎就如行車時遵守交通規則:「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此時的亦舒是二十多歲的年輕都會女子,以悲切的心態看待愛情與婚姻 。她認為最惡劣的環境,到不是太窮,而是那種沒有感情的環境。感情在亦舒的生命中比重異常的重,她年輕的時候,希望甚麼樣的感情,需要甚麼樣的感情,付出甚麼樣的感情?她都清楚的知道。可是現實生活沒有感情還是可以活得下去嗎?當然是可以的,只是活得灰塵一點而已,況且只有少數人注意這灰,不少人是不介意的。亦舒說雖然拍拖很有意思,但是需要無限的時間與心機,如果覺得工作還重要點,那拍拖的狂熱是

隨之而減了。有誰想結婚嗎?恐怕沒有了,多好玩的人結了婚也變了形。她深覺得婚姻不過是賭博,賭贏了固然好,一輸要馬上收手,拖下去還有甚麼益處?圖翻本?這樣的智慧並非全然天生,應該是在又一次的跌跤之後學習而來的。從英國學成回香港的亦舒的婚姻觀改變了,她說平凡就是福。雖然再度嘗試踏入婚姻生活,但是她說:社會男女平等了,因之對男性的要求也就相對的嚴格一點。第一,要懂得烹飪;第二,得有一個四整的家獨居。這個會烹飪的男生最好另有收入及豐富的專業,還要相貌英俊,身段健偉,言語風趣。一頓飯在何處吃不是問題,請客的人條件如何,才是關鍵。 她強調女子絕非已經忘記浪漫,而是希望實際舒適地享受生活。亦舒又說最怕遇見年少

的我。二十多歲已成名的亦舒時時為情所困,從哪一步走出來,變成一個獨立的新女性的呢?最近在名為《遊戲》的心理測驗裡,亦舒如此剖析自己:如獵豹的敏捷、老鷹的孤獨、海哲的逍遙自在、豪爽、喜歡玩、討厭工作、不會抱怨、不會做賊喊捉賊、不會跳探戈、不會開車;若午夜驚醒忽然聽見大雨傾盆,會說呵!惆悵舊歡如夢;多愁善感的亦舒,是一個容易親近的平凡人;她也崇拜偶像,金庸、曹雪芹、魯迅、維斯康蒂、史畢堡(台灣譯音為史蒂芬史匹柏)。亦舒認同美國歌星雪兒的專家意見:「男人並非必需品,男人是奢侈品。」 認為擁有一切的人,都未必能夠擁有愛情,奢侈品不是指夥伴、拍檔,而是指愛人、情侶。亦舒對愛情的一貫看法是要年紀、心情剛剛

好,還有環境的景、時、人,樣樣俱全才有可能遇到;若是錯過了也就是錯過了,因為當時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要專心學業或是搞好經濟,絕對不能有旁騖,只能遺憾。若是有人或許感情生活略見複雜,也實在是有不得已之處,並表示並非是一個人的工作能力或性格有問題;因為,愛情原是最奢侈、最優雅、最高的生命境界。現代女性為獨立付出的代價之一,就是必須如男人一般果決豪爽;雖然外在洋化內心中國,亦舒說兩性關係真是無限辛酸,有限溫存;她極力主張青春還是用在學業與事業上的好,因為無論如何令人流淚的愛情,最終也都會過去;往往感情只是男人生活的一部份,卻是女人生活的全部,許多女人因為錯愛,付出了慘痛的一生作為代價。因之如果女人身居

要職,必須向男人學習,將感情撇在一邊。她說牡丹確需綠葉扶持,可是誰也沒規定女人不能開始學習做一棵樹。在散文集《自白書》裡她這麼主張,也在小說《流金歲月》裡藉著南孫的口如此說,更在小說《玫瑰的故事》裡藉太初的口說。此外,她幽默的認為切勿嫌棄伴侶不好,他就是因為不夠好,所以才沒能找到更理想的對象,彼此彼此。夫妻間需要的,只是敬重與體諒下產生的感情。浪漫是一種心態,絕不等於玫瑰花與燭光晚餐,或是跳舞到天明。所以只有最獨立的人才配談論婚嫁;情人節或結婚紀念日收不收花不頂要緊,最重要是平日與對方合拍,生活合理地愉快。大多數人追求「公主與王子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她則是別有見解的認為:「最笨的人才會同

最愛的人結婚,天天戰戰競兢,患得患失,如何做人?」確實是聰明又有智慧。(三)工作觀:平穩的情緒、冷靜的思考、不懈的努力亦舒的生活平實,因為她說寫作是完全講情緒的,她認為寫作人是「情緒的動物」。心情很差時,寫的東西也很差,但是情緒高漲時,更寫不出東西來,所以生活要很平靜才行;她不知道別人是怎樣的,只覺得自己生活要很平靜,很有規律,才能寫東西。太興奮不行,中了彩券為什麼還要寫呢?太悲傷不行,因為情緒作祟。持續寫了四十年,她說自己最自豪的時候是十七歲,之後驕傲就逐年逐年逐日逐日消失。她又自嘲自己沒出息,惹得她的文友們罵她:「亦舒,你不看書,你不看文學著作,你不看諾貝爾獎的小說;就看時裝雜誌、國家地理

雜誌、流行小說。」即便是如此,她寫出來的小說仍然令讀者忠心追隨。她說種種事情宜在二十九歲半之前統統做齊,之後,避得過就避,避不過再避;因為中年人太有出息苦像頓現,承認個人才華不過如此,且悠然接受事實,不知有多麼高興。她又說到了某一個年紀,我們應當明白,大約個人的能力止於此,不必再東征西討,擴充邊疆了,這樣的人生觀,在她的作品中時有所見。亦舒筆下的絢麗出自規律的生活、平穩的情緒、冷靜的思考、不懈的努力;因她一貫的堅持:「對生命最佳的報復就是做得更好!」(四)價值觀:平凡就是福亦舒的價值觀是「平凡就是福」。她說做人不易,訴得苦多徒惹人憎厭,叫人看低;細述功績,更不討好,炫燿膚淺,會令失意人黯然神傷

。冷靜理智是難得的智慧,亦舒一貫主張面對惡俗擾人的事的最佳防毒面具就是「不去理它」,清平世界,自由社會,他人愛說甚麼就說甚麼去;一定有若干人喜歡放冷槍、射毒箭,可惜多半級數不夠,大多數老遠就凌空落地。即使異常逼近,大可退後幾步,這裡危險,不好玩,便到別處去,千萬不可以毒攻毒、有失斯文。日子久了,並無衝突,看上去自然好似百毒不侵。她認為世上並沒有金鐘罩鐵布衫這類功夫,可是做人也不需要「太會生氣」:人家要我們惱怒,何必聽話?這樣的事嗎,我不知道。沒聽說過,一問搖頭三不知即可。她說後悔其實是一種頗高層次的奢侈,必須有選擇時方有資格後悔。古詩〈公無渡河〉早已講過:「公無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為之奈

何!」絕大多數的人,在生命的絕大部分時候,通常都是別無選擇的:家人如父母、兄弟手足、兒女,甚至工作;既然沒得選擇,也就無所謂後不後悔,與其浪費時光去「後悔」,不如及時把握在自己手上所掌握的一切。越早能體悟的人在他人眼裡,也就顯得英明果決。此外,過度注意他人的缺憾,也是十分無禮的行為,切莫理會別人在做些甚麼,能救就救,愛莫能助,就該佯裝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切勿袖手旁觀,卻又意見多多,指手劃腳,冷言冷語,這樣未免太沒有教養。君不見印度獨立之際,英國人如何冷靜地降下最後一幅米字旗,輕輕摺好攜返祖家,這種智慧非常值得學習。亦舒說「大勇若怯」 若是有人沉不住氣,芝麻綠豆事先炸起來再說,動輒不顧後果,先求

出氣。那麼明天呢,明天該怎麼辦才好?應當學習英國人:「即使身邊有炸彈爆炸,仍宜保持鎮定,木著一張臉,以不變應萬變。」雖然看來似乎是玩笑,確實是自有其道理。亦舒簡單的生活是住香港的時候,就那樣身體力行;後來在溫哥華還是一模一樣。成功因素甚難模仿,失敗因素卻往往可以避免;從亦舒的低調當有不同的體會。第二節 亦舒寫作生涯筆者依據亦舒作品的內容,以及亦舒個人生涯的轉換,試依亦舒生平年表,簡單區分她的寫作階段如下:1、第一期:為一般通俗流行小說時期,以1963年開始任職《明報》記者生涯為起點,到1973年至1976年,於英國曼徹斯特修習酒店管理為止。2、第二期:自1978年至1986年,亦舒任

職於香港政府新聞處,七年半之後辭職之時為止。3、第三期:自1986年為專業作家時期,其間亦舒於1991年移居加拿大溫哥華,專職寫作迄今。亦舒的作品正式在台灣發行,始自1985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授權由林白出版社獨家發行。時年39歲的亦舒,展開正式的作家生涯的同時,台灣讀者可以在一般書局的言情小說分類,找到為單冊數目不多的作品,或是在雜誌漫畫的租書店看到她的作品,流通的通路則是多半以租書店為主要管道。當時香港亦舒的小說先後有五部被改編成電影《流金歲月》、《玫瑰的故事》、《喜寶》、《朝花夕拾》、《胭脂》,帶動小說在台灣開始流行,更有「台灣有瓊瑤,香港有亦舒」這樣的說法出現。《五人行》於1987年(民

國76年)由台灣的電視台拍成連續劇,小說的文宣上有「香港女作家亦舒第一部在台灣拍成電視連續劇」的定裝照片。電視劇由于楓飾演千金大小姐王太澄,姜厚任飾演宋星路醫生,周丹薇飾演女明星朱雯,張詠詠飾演事業女強人奚定華,楊潔玫飾演宋星路醫生的病人黃言聲 ,擔任演出的人選都是當時第一線當紅的男女演員,電視劇的收視率,也為亦舒小說在台灣建立了知名度,但是真正的讀者群,仍以「租書店的讀者」為主。租書店的讀者因當時的社會經濟發展的狀況,乃是以學生族群及年輕的粉領女性上班族為主力,家庭主婦族群亦有之;屬於言情小說的大眾讀者為主流,但具有一定的基本教育程度。連續劇的播出,為亦舒在台灣引起風潮,因此林白如此宣告:「

自1988年12月份起,將不定期出版的亦舒作品,改為每月中旬同時出版二冊」 。原本港台出版有約六到十個月的時差,後來改為每個月出版短篇與長篇各一冊,維持這樣的出版方式大約有十二年左右,直到2000年以後讀者數量才開始衰退。從租書店租書開始閱讀的讀者如筆者,多半一直追隨至今;只是大部分的書局所陳列的每期最新作品,每冊數量由全盛時期的每冊新書三至五本減少到目前的一本,租書店的數量也類似,仍然被陳列為言情小說之列。1997香港回歸之後,香港與中國的交流更為密切,繼香港之後台灣而後到大中國,亦舒熱的燃起,並不僅只是由於資訊流動的速度與技術快速進步;更重要的因素,是在於社會經濟發展的時差脈動。兩岸分治之

後,香港由於歷史(經由不平等條約租借給英國99年)、地理(位於中國廣州省但政治管轄權隸屬大英帝國)、經濟(華洋雜處但以英國制度與國際接軌)、語言(母語使用為廣東話,但是英制教育下英文流利的人口眾多,北平話也可以溝通的因素;還有中國文革動亂之際因為政治理念不認同,或不見容於兩岸政治立場、來自全中國各省各地的人南下,匯聚在香港使用的各種方言:如上海、杭州、浙江、蘇州)的種種因素,在在使得香港在1997主權回歸中國之前,具有一定程度的經濟發達與相對自由民主的優勢;這些劇烈的變動與現象,亦舒都一一呈現在她的小說作品當中,緊緊掌握住時代的脈動,使得亦舒的作品造成流行。由於政治立場或主觀因素,兩岸並不正視

香港的藝文發展,甚至將香港稱為沒有文化的荒漠,只著眼於其經濟機制的部分,而忽略了其新聞、藝文、電影、電視等媒體發達繁盛的社會現象。所謂香江三大傳奇人物:金庸(武俠小說天龍八部)、倪匡(科幻小說)、亦舒(言情小說) ,三人之間的關係密不可分,卻又自成一家、各領風騷。隨著資訊自由的禁制逐漸解除,及網際網路的全球化的發展,二十一世紀,書本的文字經由掃描開始大量被數位化。佔全球四分之一的華裔讀者遍佈世界,只要是華人大都知道金庸、倪匡;卻忽略了一樣擁有廣大讀者的亦舒,除了肇因於讀者的男女性別的差異,應該也要從「文學性」的角度來思考,不只是將亦舒的作品以言情小說視之。讀者不應該忽略在她愛情故事的包裝之下,

女性往往處在經濟弱勢及傳統文化的雙重歧視之下。但是隨著經濟環境的改變、教育程度的提升,應對命運方式的想法,與審視自身生命價值的觀點,在她筆下,藉由人物性格所呈現出來的差異與進化,就是本文所要討論的主要問題。移民溫哥華之前亦舒本人較為滿意的作品以1988年的《流金歲月》、1989年的《風滿樓》、《嘆息橋》為人所知;主要是以香港社會環境變遷的主題來描寫;但是此一主題的文本或是網路的評論,卻多半都只就其故事人物情節探討,甚少提及涉及政治意識的議題,或有提及也多半站在主觀意識而非港人心態來說;尤其是以1990年的《傷城記》、《我們不是天使》、2004年的《特首小姐你早》等以描寫香港從文化大革命、六四、

主權回歸、移民的香港社會狀況,與這些歷史事件在未發生時、或發生之前後的芸芸眾生像;以及大部分完成於1991年移民之後的作品,也就是亦舒作品分期第三期的作品,絕大部分以女性、社會、政治、男性、同性戀、青春、大同世界的主題,都是本文所要探討的重心。第三章� 亦舒小說的題材與人物情節第一節� 亦舒小說的題材一、亦舒小說出版狀況將亦舒小說於1986年12月至2005年6月這段時間在台灣出版的203冊,根據林白出版社的出版時間先後編號為依據,依序列表於附錄一:作者小說書目,並於備註列出香港天地圖書公司出版的日期供對照參考。在1986年亦舒結束香港政府新聞處的公職之後,成為專職的作家,並授權台灣林白出版社

在台發行她的小說 ,並且因為小說改編拍成電影帶動流行, 1988年後亦舒的小說以與香港時差半個月到一年的現象,幾乎同步在台發行,確立了她專業作家的地位。如果比較亦舒小說在台灣林白出版社與香港天地圖書公司所出版的時間差異,可以很清楚的看出哪些是亦舒的暢銷書。再版發行的第一名當屬《玫瑰的故事》,第一版確切的時間至少是在1985年改拍成電影上映之前,較之於1982年的《喜寶》要更早一些,可說是亦舒奠定香港言情教主的代表作。除了上述兩本,其他暢銷全球華人地區再版的知名長篇作品有:《我的前半生》、《朝花夕拾》、《流金歲月》、《風信子》、《圓舞》、《開到荼靡》、《香雪海》、《流金歲月》、《嘆息橋》、《西岸

陽光充沛》、《人淡如菊》、《曾經深愛過》、《風滿樓》、《七姊妹》、《預言》、《美麗新世界》、《縱橫四海》、《在那遙遠的地方》、《花解語》、《綺色佳》、《直至海枯石爛》、《明年給你送花來》等,豐沛的創作量至今不輟,尤其近五年在中國引起更廣泛的注意,此一現象可由各大城市暢銷書排行榜,與網路網址搜尋引擎Google有133,000筆資料符合「亦舒」的關鍵字查詢結果得以證明。二、亦舒的小說題材有關小說主題的分類請參見附錄一。將亦舒小說分類為十五個主題分別討論,最主要的目的,在於從不同的角度去偏重強調:愛情不是亦舒小說唯一要表達的觀點。在眾多包裝於白領麗人的愛情故事背後,亦舒藉由不同故事,所要表達的更甚

於愛情;包括親情、友情、婚姻、女性自覺、職場自處之道、兩性關係轉變與取捨、社會價值觀、生命價值觀以及處世哲學等等。分類的原則以全文較偏重的故事重心為依據,部分則為筆者主觀的認定,所選擇的故事文本區分為下列十五類。(一)愛情:《玫瑰的故事》、《直至海枯石爛》、《明年給你送花來》、《電光幻影》。亦舒認為「女性應該經濟獨立,在感情上要拿得起放得下;Do not complain, do not explain.;然後在現實中經營愛情:有福同享,有難獨當,一定可以白頭偕老。」愛情是亦舒小說的主要題材,也是貫穿其他主題不可缺少的部分,作為一個都會女性出身的作者而言,愛情更是吸引女性讀者的必要題材:無論時

代如何改變,女性如何獨立進化,人類天性上兩性差異最大的部分,除了生物的部分,人格比重上愛情所佔的部分,女性是遠遠超過男性的;也正因如此,沒有愛情就無法構成吸引人注意的小說;最具有代表性的應當是《玫瑰的故事》深刻闡述了各種愛情的樣貌。《玫瑰的故事》是亦舒筆下唯一單單寫愛情的故事,分為四部曲:一、《玫瑰》---「黃振華」,二、《玫瑰盛放》---「溥家敏」,三、《最後的玫瑰》---「周棠華」,四、《玫瑰再見》---「羅震中」,代表愛情各種不同的類型,每一部皆以男性第一人稱「我」來敘述「玫瑰」。「黃玫瑰」;第一部《玫瑰》裡的主敘者「黃振華」,是十五歲大「黃玫瑰」的同胞哥哥;第二部《玫瑰盛放》裡的敘述者

「溥家敏」,是「黃振華」建築師事務所裡的有為青年,也是《玫瑰》的愛慕者:如《玫瑰》裡的「周士輝」,甚至於在第三部《最後的玫瑰》裡繼續糾纏「黃玫瑰」的女兒「方太初」;第三部《最後的玫瑰》裡的敘述者「周棠華」,則是「黃玫瑰」的女兒「方太初」的男友、丈夫,曾經一度也眩惑於玫瑰的美;四、《玫瑰再見》裡的敘述者「羅震中」,則是「黃玫瑰」的丈夫「羅得慶」爵士的獨子,並且是第一部《玫瑰》裡令玫瑰失戀的男子「莊國棟」的好友。都是以男性第一人稱來敘述的《玫瑰的故事》,「莊國棟」一出場就穿一套白西裝令眾人炫目:亦舒借「黃振華」以哥哥的口吻,說出他的膚淺:男人穿白最矯情,一種幼稚的炫燿,成熟男人多數已反璞歸真,不必

靠一套白西裝吸引注意。這裡透露出作者對「真男人」的標準,是著重內在的品德學識修養,描寫引發愛情的著眼點,是具有理想性君子人格特質的;與其他一般言情小說中,男主角高大英俊、權貴多金的形象差異甚多。同時更藉著男性的旁觀角度,來告訴女性讀者:玫瑰呀,你眼中的白色武士,大哥看看,都非常馬虎。在看第二眼時,「黃振華」仔細的以客觀的角度來看「莊國棟」:那真是一個英俊的男人,長挑個子,臉上帶種冷峭的書卷氣,白色衣褲在他身上熨貼舒服。亦舒描繪人物,多從氣蘊內涵著筆,尤其是男性:往往從服裝、身材、學識、能力、職業、氣度、社交手腕、處世方式等等特質側面來觀察,印證出主角人物的價值觀;也是作者的價值觀;甚少描述其唇

眼眉目等細節,雍容且大氣才是「男子漢」應該具備的特質,照顧婦孺才是有擔當肯捱義氣的「男人本色」。四部曲之一、《玫瑰》裡的「黃振華」,之二、《玫瑰盛放》裡的「溥家敏」,之三、《最後的玫瑰》裡的「周棠華」,之四、《玫瑰再見》裡的「羅震中」,這些第一人稱敘事者本身,都具備了入世的謀生能力、養活婦孺的擔當;出世則要有生命的情調、自我存在的理想與價值判斷;並不僅僅是盲目庸碌的活著,這樣的男人才有資格去追求愛情追求玫瑰。這不只是「言情小說」「愛情故事」裡的男人形象,也是作者「桃花源」裡的男人特質,更是普天下女性所夢寐以求的「標準情人」;儘管四者合而為一是最高理想,作者也告訴我們那是存在「桃花源」中的理想,

如同《紅樓夢》裡的「大觀園」,最後必然衰敗凋零。對於美女,十七歲的玫瑰被比擬成「一個夏日」 ;三十歲的玫瑰不需用工筆來描繪唇眼眉目,而是輕輕一句「她的美麗是流動的」 ,便活色生香的使玫瑰從紙上活了過來,不由得你不聚精會神的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想像這樣無從想像的玫瑰,在猝不及防的時候「遇」見「家明」,在玫瑰盛放最美麗的時刻:相識、相戀、相知,但不能相守,旑旎甜蜜但又只有剎那,唯有曾經墮入愛河深愛過的人,才能體會那樣圓滿而又淒清的愛情,一如席慕蓉的詩:我終生所愛慕的人啊 曲終人散後 不管我是要哭泣著 或是 微笑著與你道別 我都會慶幸曾與你同臺這一切來得冷不防又快轉結束,純釀的愛情

只有三個月,但是玫瑰畢竟是玫瑰,樂觀勇敢、堅毅的的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她說:「我們只有三個月,我們不會有時間吵架,也不會有機會反臉。」作者藉著黃振華太太「蘇更生」的口吻,平靜的敘述愛情的樣貌只能夠是「遇見」,而不是苦苦追尋能夠得著。在失去至愛之後的玫瑰失了魂,不是年輕時候不由自主的為反抗而反抗,只是為追隨了內心呼喚,真誠實在的活著,而是受巨創之後的迷茫,顯露在外的她是不同的,她最美的地方是她的徬徨。五官、容貌、身材、穿著都不需要多加著墨,僅僅在神態上透過模糊的遠鏡頭,強調她的美不只是感官的,而且是精神上主觀的「感受」,因此「美得不能形容」。盛放的生命力是「美」的必須條件,失去了原始生存的動力,逐

漸從繁茂而衰頹,終將隨時間流逝而乾枯的玫瑰,雖然在愛情與親情之間失據,卻仍舊「住在白色的平房裡,一身錦衣,迷醉著每一個見過她的人。」羅震中是「黃玫瑰」的丈夫「羅得慶」爵士的獨子,奉父親的召喚回港,卻在無意中撞見玫瑰:「在金魚池畔修剪杜鵑。」自家明故去之後,玫瑰出現的服飾,不再是七彩調色盤,而是黑。身為方太初母親的玫瑰「一身普通式樣的黑衣服」 ;「羅得慶」爵士的太太的玫瑰,衣著由初夏而秋至冬,「穿黑色毛衣黑色長褲。」 絢爛而反璞歸真的玫瑰,不復是夏日裡嬌豔的玫瑰;從驕縱任性,備受呵護的溫室花朵,歷經生命的風雨,「羅德慶爵士夫人,成了野玫瑰。」 玫瑰長在荒地上、象徵著愛情的終歸荒蕪。或者作者想說:

玫瑰有了自己的生命標的,不再視愛情為唯一生存目的;所以玫瑰一直是黃玫瑰,而不是紅玫瑰;所以說「有選擇的愛便不是愛。」愛情之所以千年不死,在於「純粹」、「無從選擇」,然而真實的人生並非如此;我們也許都曾經短暫窺視過、擁有過「真正的愛情」,然而愛情的完全模樣,始終無人知曉,唯有「死亡」才能給予答案;所以見過愛情的人都死了,其餘的,只是在生活中垂危掙扎、慢慢的凌遲,直到解脫的時刻到來。玫瑰如何再見?「她安分守己地做一朵玫瑰。」 人如其名的玫瑰,既無振興中華的偉大願望,也沒有做國家棟樑的野心,無需背負滄海一粟的使命「棠華」,更沒有機會震動中華。莎士比亞曾說:愛情不過是一種瘋狂;有了愛情的人,是應該像對

待瘋子一樣,把他關在黑屋子裡鞭打一頓的。亦舒對愛情下的定義,與〈莎士比亞〉對愛情的觀點,如出一轍:愛情完全不能控制選擇,愛情像瘟疫,來了就是來了。亦舒也藉著黃振華太太「蘇更生」的口,為那些在愛情瘟疫裡橫死的靈魂感嘆:頭眩、身熱、心跳、寢食不安、患得患失、心神恍惚。甚至於如是說:黑死病會死人,死了也就算了,但失戀又不致死,活生生地受煎熬,且又不會免疫,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下去,沒完沒了,人的本性又賤,居然渴望愛情來臨,真是!任何一個活著的人誰不是如此盼望?在有生之年「曾經」「遇見」愛情,席慕蓉的經典詩作〈無題〉無題如是說:愛 原來就為的是相聚 為的是不再分離 若有一種愛是永不能 相見 永不

能啟口 永不能再想起 就好像永不能燃起的 火種 孤獨地凝望著黑暗的天空玫瑰只好是「黃玫瑰」:象徵黃玫瑰的花語是嫉妒絕望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