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strance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問答集和整理懶人包

國立臺南藝術大學 民族音樂學研究所 蔡宗德所指導 巫培誠的 印尼甘裘蘭(Ganjuran)天主教堂聖樂中地方文化元素的融合與運用 (2013),提出Monstrance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甘美朗、日惹甘裘蘭教堂、天主教音樂在地化。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Monstrance,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Monstrance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印尼甘裘蘭(Ganjuran)天主教堂聖樂中地方文化元素的融合與運用

為了解決Monstrance的問題,作者巫培誠 這樣論述:

摘要印尼甘美朗(Gamelan)在印尼民間不僅具娛樂性質,也具儀式功能,如婚喪喜慶皆可覓得甘美朗的蹤跡,從而開展出更多宗教性質的運用,印尼天主教因而邀請了甘美朗樂師共同為彌撒譜曲。甘裘蘭(Ganjuran)教堂使用了中爪哇日惹(Yogyakarta)風格的甘美朗作為彌撒聖樂的一部分。然而其餘的日惹天主教堂,例如甘平教堂(Gamping),儘管平日彌撒並無甘美朗作為唱詩班的伴奏,但在如復活節等重要的彌撒禮儀中,亦邀請了甘美朗聖歌團至教堂中演出,這也代表著至少在日惹地區,甘裘蘭教堂在地化音樂的工作模式,成功地被複製於其它教會之中。以此背景之下,甘美朗與唱詩班不同的音樂思維,得以整合為同一個展演整

體。在實際的展演過程中與儀式配合之間,不管從音樂所營造的儀式氛圍,還是取自傳統甘美朗音樂素材的編曲方式,都顯示著兩者諧調的融合關係。因此,筆者在文中已不再強調兩者實際展演中的和諧程度,而是針對音樂概念上的歧異性,強調出對於「指揮」、節奏甚至是記譜法等方面的不同,目的在於指出除了實際展演之外,表達其整體音樂概念時仍必須向傳統甘美朗靠攏,而不是遵循唱詩班已西化的音樂表達概念。另外一方面,也將針對在地化的音樂過程,以及甘裘蘭教堂本身的宗教藝術,分別進行探討。